乔秋蓉还是被悬空吊在架子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不,应该说在她的胯间还有一条皮质内裤,只不过内裤是挂在外面,内裤上的假阳具则插在乔秋蓉的阴道里。
乔秋蓉觉得口渴无比,嗓子眼都快冒烟了。
方玉龙,你个死变态,我都快被火烤成人干了,你还不放我下来。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还是省长夫人的乔秋蓉并不想就这样向方玉龙低头,乞求方玉龙放她下来。
方玉龙坐在沙发上欣赏着乔秋蓉美妙的身体,又不时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方玉龙从沙发上站起来,拿着一瓶矿泉水走到乔秋蓉身边。
方玉龙自己都感觉到了口渴,更别说流了那么多骚水,又在火边烤了这么长时间的乔秋蓉。
方玉龙喝了一大口矿泉水,然后抵在了乔秋蓉那有些干裂的嘴唇上,他的舌尖顶开了乔秋蓉的双唇,将矿泉水渡到乔秋蓉的嘴里。
一开始还以为方玉龙是要亲她,很快乔秋蓉知道方玉龙是在喂她水喝。
这时候的乔秋蓉哪还有什么矜持,合在方玉龙嘴唇上吮吸着他嘴里的矿泉水。
方玉龙趁机将舌头探到乔秋蓉嘴里,和美妇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喂水变成了两人的舌吻。
当方玉龙松开乔秋蓉的红唇,美妇人大口喘着气,心里暗骂自己骚货,喝口水而已,怎么变成了他热吻了呢?
喝了几口水,方玉龙解开了乔秋蓉小腿上的吊环,乔秋蓉两脚着地,顿时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两条胳膊没有刚才那么酸了。
屋子里的光线并不是特别明亮,但长时间被眼罩遮住眼睛的乔秋蓉在方玉龙取下眼罩的瞬间还是感觉到了刺眼。
过了好几时秒钟,乔秋蓉才完全睁开眼睛,发现方玉龙依旧是一丝不挂站在她跟前。
如果不是乔秋蓉的阴道里还插着那连在怪异皮短裤上的假阳具,美妇人都觉得刚才她被方玉龙和一个女人肏弄到喷潮像场梦一样。
方玉龙看着乔秋蓉又喝了一大口矿泉水,缓缓凑到了乔秋蓉的红唇上。
乔秋蓉知道刚才方玉龙就是这样喂她喝水的,正所谓眼不见为净,刚才看不见方玉龙喝水喂她的样子,乔秋蓉也就接受了。
现在看到方玉龙喝了水喂她,乔秋蓉心里觉得有些恶心,虽然她已经干过比这更恶心的事情,比如吃了黑衣男人用过的套套,含过方玉龙性交过的肉棒,但这时候她还是觉得有些恶心。
乔秋蓉想拒绝方玉龙这样继续给她喂水,但方玉龙却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嘴巴动弹不得。
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的下巴,改成将美妇人用力抱住,他嘴巴里的水已经全部被乔秋蓉喝下去了,他的舌头依然和美妇人的舌尖纠缠着。
乔秋蓉满脸红晕,心里产生了一丝的羞涩。
不是她作为省长夫人被准女婿占有的羞耻,而是作为一个成熟女人和一个身上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男人舌吻产生的羞涩感,就像少女跟初恋的第一次牵手和亲吻一样。
乔秋蓉有些精神恍惚,她是被这个无耻男人强迫的,还是被他诱惑的?
“岳母大人,我的口水好喝吗?”方玉龙的话有些煞风景,乔秋蓉还沉浸在恋爱的幻想中,被他的话彻底打醒了。
刚才自己是喝了他的口水,真恶心!
乔秋蓉在心里骂着方玉龙,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沉默,她知道这时候跟方玉龙对着干是不明智的,但她也没有婢膝到主动讨好方玉龙,说方玉龙的口水好喝。
方玉龙见乔秋蓉不说话,又喝了口水凑到乔秋蓉的嘴唇上。
这一次他没有捏住乔秋蓉的下巴,乔秋蓉也没有躲避,不知不觉间,乔秋蓉慢慢接受着方玉龙对她所做的一切。
方玉龙继续这样给乔秋蓉喂水,直到将一瓶矿泉水全部喝完。
“岳母大人喝得这么爽快,滋味应该不错吧。”方玉龙抚摸着乔秋蓉丰满的玉乳,两个乳房上都留着齿印,方玉龙和夏竹衣都咬过乔秋蓉的乳房,也不知道齿印是谁留下的。
果然是个自恋狂!
乔秋蓉心里继续鄙视着方玉龙,当方玉龙解开她一侧的胳膊后,乔秋蓉的右手还有手腕部位吊在架子上,美妇人终于获得了大部分的自由,立刻走到了远离壁炉的一侧。
走动的时候,吊在胯间的皮短裤摇摆撞击着乔秋蓉的大腿,让她感到无比尴尬。
乔秋蓉想把假阳具拔出来,但方玉龙盯着她看,她不敢乱动。
万一惹恼了方玉龙,谁知道这家伙会怎么样羞辱她。
再说她在方玉龙面前已经没有任何尊严了,这点难堪也不算什么。
“刚才是我喂了岳母大人,现在应该轮到岳母大人喂我了吧?”方玉龙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乔秋蓉,乔秋蓉拿着矿泉水有些惊愕地看着方玉龙,这家伙真的变态吗?
竟然想喝她的口水。
噎死你拉倒!
虽然这么想,可乔秋蓉嘴里含着水还是不好意思主动贴到方玉龙嘴上去,哪怕方玉龙低着头,嘴巴和她的嘴唇相距只有几公分。
变态!
乔秋蓉心里又骂了句。
因为这时候方玉龙还睁眼看着乔秋蓉,让乔秋蓉根本没法和方玉龙对视,只能自己闭上眼睛,将嘴唇贴到方玉龙嘴上去。
“呜……嗯……”喂了水后,方玉龙自然抱着乔秋蓉继续热吻,两人赤裸的身体再次摩擦在一起,让乔秋蓉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哦……”方玉龙拔去了插在乔秋蓉阴道里的假阳具,乔秋蓉感觉没那么羞耻了。
等接吻结束,方玉龙让乔秋蓉继续喝水喂他,两人就这要你来我往,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在亲吻谁。
当半瓶水喝下去,乔秋蓉发现方玉龙的肉棒又翘了起来,龟头再次摩擦在她的阴唇上。
“你骗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个吗?”乔秋蓉用带着嘲讽的语气问。
“怎么是骗你呢,你可是我的大女奴,我要让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不过你还是我的岳母大人,所以本主人决定给你一点自主权利。”听方玉龙要她做女奴,乔秋蓉觉得眼前的家伙是玩变态游戏玩上瘾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方玉龙什么权利。
“本主人决定让你在外面做一个风光的女人。你想不想做陵江化工的总经理或者董事长?我们方家可以帮你实现这个目标。”
“你们有什么要求?”乔秋蓉知道方家不可能无缘无故捧她上位,肯定对她有另外的要求。
“只有两个要求。第一,你要心甘情愿做我的女奴,如果你想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第二个嘛,你当了总经理要正式推动陵江化工的改制,先从化机厂开始。”
从化机厂开始?
乔秋蓉知道方玉龙说的改制计划就是将化机厂从陵江化工分离出去,将陵江化工变成一个单纯的化工企业。
乔秋蓉知道这样无法保证陵江化工的完整性,毕竟,陵江化工辉煌的过去有很大的功劳是化机厂创造的。
但眼下化机厂有些车间已经承包给个人,实际上已经和陵江化工分开管理,只是正式分出去还没人敢提。
乔秋蓉也明白改制是必然的结果,如果不改制,企业依旧会死气沉沉,最后彻底倒闭。
“好,我答应你们。”乔秋蓉做出了决定。
如果改制能让陵江化工再创辉煌,为什么不改呢?
至于第一个要求,她现在的样子答不答应有什么区别?
方玉龙手里有她和张重华的视频,拿捏她一辈子都足够了。
毕竟她在外面是有脸面的女人,真要是曝了光,她也没脸活了。
“果然是我的大女奴,知道怎样让自己过得更好。小女奴就有些死脑筋,你这个做老妈的应该多多开导她才行。现在你可是她的姐姐了,更要好好教导她才行。”
乔秋蓉听了暗骂方玉龙无耻。
什么女奴,分明就是想长期霸占她们母女俩,加上早就臣服在他胯下的妹妹,她乔家三女就要这样隐藏在他身后过一辈子吗?
方玉龙知道乔秋蓉没反对也不会完全臣服于他,但有了一个好的开始,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就像乔婉蓉,现在就很听话了。
他解开了乔秋蓉手腕上的最后一根吊环,将乔秋蓉抱了起来。
乔秋蓉本能的张开双腿勾住了方玉龙的腰臀。
这个姿势让乔秋蓉又感到无比的羞耻,作为方玉龙的准岳母,她竟然和方玉龙裸身贴在一起,臀沟压在了方玉龙挺翘的肉棒上,好像是坐在上面一样。
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乔秋蓉不得不主动抱住了方玉龙的脖子,将她丰满的乳房贴在方玉龙的脸上。
外面隐隐有汽车马达的声音,乔秋蓉死死抱着方玉龙的脖子不敢乱动。
有人来了吗?
乔秋蓉用心听着屋外的动静,周围的一切又变得很安静。
啪!
方玉龙一手托着乔秋蓉丰满的屁股,一手用力拍在柔软的臀瓣上。
“我的大奴儿,要不要本主人插你的小骚屄?”
这家伙的力气可真大,一只手就能托住我的屁股。
乔秋蓉感到右侧的屁股火辣辣的,羞红了脸却又无可逃避,只得趴在方玉龙身上不说话。
“做本主人的女奴就要听话,想要的时候就要大声说出来。要不然本主人会惩罚你的。”方玉龙双手抓着乔秋蓉的臀瓣向外拉扯,用龟头摩擦着美妇人的肛门和肉穴。
乔秋蓉知道方玉龙的心思,小色魔就是要让她说些羞耻的话来消磨她的羞耻心。
说与不说,她都会被方玉龙继续占有,但如果不说,小色魔在占有她的过程中会使用更多的暴力。
想到妹妹躺在床上的样子,乔秋蓉就感到心悸。
要是这家伙像干妹妹那样暴力插她的后面,她会不会像妹妹那样躺在床上不能动?
说就表示她向方玉龙低头,不说,就要迎接方玉龙的体罚。
啊!
就在乔秋蓉内心挣扎的时候,方玉龙单手将她的屁股高高抬起,一巴掌又用力拍在了她的屁股上,让乔秋蓉忍不住大叫起来。
“我……我说……秋蓉要主人插我的……插我的小骚屄!”乔秋蓉起先还是细声细气的,到最后突然发泄般大叫起来。
反正屋子里就只有她和方玉龙,叫就叫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瞬间,乔秋蓉突然有种强烈的快感,那是她十多年来都没有体会过的彻底放纵的快感。
乔秋蓉大叫之后就紧紧搂着方玉龙的脖子,将丰硕的乳房压在方玉龙的脸上。
整个身体还因为突然的放纵兴奋而颤抖着。
方玉龙双手扒着乔秋蓉那柔软而滑腻的大屁股,将美妇人的阴户对准了他的龟头放下。
在美妇人自身重量的压迫下,美妇人的阴道很容易就将方玉龙的肉棒吃进了大半。
“啊……啊……”乔秋蓉就像完全换了个人,在方玉龙抛动她屁股套弄肉棒的时候不断大声浪叫着。
虽然乔秋蓉以前从来没有用这种姿势交媾过,但在方玉龙强壮身体的控制下,她很快就适应了这个姿势。
那么刺激,那么美妙,好像她的心一直在空中飘荡着。
屋外,张重月透过门缝偷偷看着屋里的情况。
她不知道方玉龙叫她来干什么,现在她知道了,方玉龙叫她过来就是想让她看她妈妈放荡的一面。
张重月刚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方玉龙在跟妈妈说话,要让妈妈主动说那些下流的,没有尊严的淫言浪语。
她以为妈妈会坚持不说的,没想到妈妈在方玉龙拍打屁股的惩罚下很快就沦陷了。
这是妈妈情非得已,还是妈妈本性就如此淫荡?
张重月又想起那段视频,又想起妈妈在大哥的抽插下高潮呻吟的样子。
也许这就是妈妈的本性吧。
张重月靠在门边,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她妈妈被方玉龙抛动着丰满的屁股,饱满的阴唇套弄着方玉龙大肉棒的淫骚模样。
乔秋蓉被方玉龙抱着,屁股向下突出,极具肉感,方玉龙的肉棒插进去,感觉又将美妇人的屁股撑大了几分,就连菊花都有种要被张开的错觉。
对于方玉龙的性能力,张重月深有体会。
她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沦陷在方玉龙制造的肉欲世界里。
多年没有性生活的妈妈碰上方玉龙这样一个大变态,就算表面装着高傲,内心也会有跟方玉龙上床交媾的念头。
就像现在的妈妈,表面上她是屈服在方玉龙的淫威下,但又有谁能确定这不是妈妈的本性呢?
方玉龙的听力比乔秋蓉敏锐,再加上他知道张重月要过来了,听到汽车声音后不见张重月进屋,就猜到张重月在屋外偷窥。
他抱着乔秋蓉的身子在屋子里乱走,让美妇人骚浪的叫声在屋子里回荡。
不知不觉间,方玉龙走到门边,突然把门打开了。
一阵寒风吹进屋子,让浑身火热的乔秋蓉打了个寒颤,看到门外一脸惊慌的张重月,乔秋蓉忍不住惊叫起来:“月月,你怎么在外面?”
方玉龙坐在沙发上,乔秋蓉双膝跪在方玉龙的大腿外,绷紧的腰腹让她的大腿微微竖起,收紧的阴户夹住了方玉龙的半根肉棒。
张重月的突然到来让乔秋蓉感到无比羞耻。
女儿在门外肯定听见了她的淫言浪语,真是太羞人了。
现在女儿就站在沙发前,乔秋蓉自然不敢再展露她淫荡的一面,双手抓着方玉龙的肩膀一动不动。
啪!
方玉龙又在乔秋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示意乔秋蓉继续扭动屁股。
乔秋蓉只得小幅地扭动起屁股,缓缓套弄着方玉龙的大肉棒。
方玉龙却笑道:“我的岳母大人,你刚才还很嗨呢,现在又装什么文静,难道这样你很舒服吗?”刚才方玉龙抱着乔秋蓉在屋子里走动的时候,乔秋蓉扭动身体的幅度都很大,这时候方玉龙坐在沙发上,乔秋蓉应该扭得更厉害才是。
乔秋蓉脸涨得通红,心想刚才不是女儿不在吗,再要她做出那种淫浪的模样,她哪做得出来,除非方玉龙狠狠地抽打她,让她没得选择。
张重月侧对着方玉龙和她的母亲,乔秋蓉的动作很轻缓,让张重月可以看到她母亲饱满的阴唇夹着男人大肉棒的样子。
因为乔秋蓉的动作缓慢,张重月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妈妈的阴唇一点点吃进方玉龙肉棒的过程。
这让张重月感觉妈妈真的很淫荡,好像故意表演给她看一样。
我是不是遗传了妈妈淫荡的因子,所以才会这样轻易就被方玉龙的大肉棒征服?
看着方玉龙的大肉棒插在妈妈的小骚穴里,张重月竟感到身体有些燥热。
“把衣服脱了!”方玉龙双手抓着乔秋蓉的屁股,命令张重月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我……我身上来了……”张重月涨红了脸,她来了月经,要是脱光了见红就太尴尬了。
“那就留着内裤吧。”张重月来了月经,说明她没有怀孕,方玉龙对此并不在意。
乔秋蓉都不敢回头看女儿脱衣服,还是轻轻缓缓套弄着方玉龙的大肉棒,身体某些部位总感觉骚痒无比,却还要摆出一副矜持的模样。
张重月脱光了衣服,只剩下一条高腰内裤,因为垫了卫生巾,整个阴部感觉都很饱满。
看到妈妈坐在方玉龙身上,张重月心里有些酸意。
虽然她并不喜欢方玉龙这样无耻地霸占她,可每当和方玉龙在一起的时候,她心里却总想着跟方玉龙交欢。
为什么我面对别的男人的时候从来没这种想法?
以前和王平恋爱几个月都没想过要跟王平上床,偏偏跟被方玉龙强占后变得这样了,难道是我继承了妈妈淫荡的本性吗?
张重月的目光扫过眼前的沙发和身边的架子,只见架子下和沙发边都留有水渍,肯定是她妈妈高潮留下的痕迹,看样子妈妈不光喷了两次,而且是喷了很多淫水才会这样,可见在她来之前,妈妈和方玉龙已经完成了一次何等激烈的交媾。
要是乔秋蓉知道张重月心里在想什么,肯定会觉得无比冤屈,她是喷了,可就喷了一次,还是被方玉龙和一个女人联合起来亵弄才会这样的。
方玉龙勾着走到他身边的张重月,让她坐到了他的身边,母女两人光滑的大腿碰触在一起,让张重月心里又产生了怪异的感觉。
原来妈妈的肌肤这么光滑。
乔秋蓉见女儿裸身坐在方玉龙旁边,更是羞愧万分,扭动的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了。
女儿坐在一边,她这个做妈妈的却在女儿的男朋友身上扭动屁股套弄女儿男朋友的性器官,无论如何她这个妈妈都太淫荡了。
乔秋蓉越是这么想,她的阴道收缩的越厉害,套弄起来都感到有些吃力了。
方玉龙知道乔秋蓉又要高潮了,咬住了乔秋蓉左侧的乳房猛吸,双手抓着乔秋蓉的屁股帮助乔秋蓉套弄起来。
“啊!啊!”哪怕女儿就在身边,乔秋蓉也忍不住发出了高潮的呻吟。
看着方玉龙咬着她妈妈的乳房,看着妈妈用力扭动的身体,张重月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又一股灸热的淫水从乔秋蓉的阴道里流出,羞涩无力的美妇人趴在方玉龙肩头,再也不敢看女儿。
“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那肥美的大屁股,扭头问张重月。
“我……我不知道……”
“你妈妈虽然是个极品老骚货,可她连口交都不会,你这个做女儿的应该教会你妈妈这项新技能。”
“我……我会的……”身体柔软无力的乔秋蓉听方玉龙要让女儿教她口交,连忙说她会了。
啪!
方玉龙在乔秋蓉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将乔秋蓉的身子放到一边,只见他的龟头上全是乔秋蓉的淫水,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张重月看着方玉龙的肉棒有些发呆,给方玉龙口交的事情她做过,但不像现在这样,方玉龙的肉棒上沾着妈妈的淫水。
方玉龙捏着张重月的乳房说道:“你小时候一直喝你妈妈的奶水,现在该尝尝你妈妈的骚水了,说不定比你的骚水更有味呢。”
张重月被方玉龙压着,低头含住了方玉龙的龟头。
男人的龟头上果然骚味很浓,难道妈妈真的很骚?
张重月轻轻吮吸着方玉龙的龟头,忍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
乔秋蓉微侧着身看着女儿给方玉龙口交。
只见女儿像吃冰棍一样吞吐着方玉龙的大肉棒。
天啊,女儿竟然能把这么长的肉棒吃进去这么多!
看到张重月的深喉动作,乔秋蓉既惊讶又有些恶心,好像有东西插在她喉咙里,让她感觉到胃液直往上涌。
张重月光滑的身子平伏在方玉龙腿上,饱满的臀部微微翘着,整个人像只温驯的母猫。
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光滑的身体,不时扭头看着乔秋蓉。
看着女儿温驯的模样和娴熟的口交技巧,乔秋蓉心里甚是复杂,如果女儿跟方玉龙这样只是情人间的游戏也就罢了,偏偏女儿只是方家手里的道具。
自己答应和方家交易,是不是同样在出卖女儿?
“好了,该换你妈来了。”方玉龙拍了拍张重月的后背,张重月抬起头来,嘴角挂着的唾液拉成了丝,连着方玉龙的龟头,直到她完全坐直了身体,那透明的丝线才断裂开来。
乔秋蓉知道该她去含方玉龙的大肉棒了,那天晚上她含过那么一小会儿,对于男人的肉棒并不陌生,唯一的区别的就是现在男人的肉棒勃起着,像根木雕的大蘑菇,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将这根大肉棒完全吃进去。
“你在想什么?”方玉龙扭头看着张重月,这时候的张重月只是呆呆地看着低头趴在方玉龙胯间的妈妈。
“我没想什么。”张重月本能地回答,她真的没想什么,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
难道让她暗骂自己的妈妈是骚货?
张重月跟她认识的陈静一起被方玉龙肏过,还玩过各种露出游戏,特别是那个变态的聚会,更是让张重月太开眼界。
但从此以后和妈妈一起在同一个男人胯下承欢,却是她从没想到过的。
方玉龙也真是变态,为什么会喜欢玩弄妈妈的身体呢?
虽然妈妈保养得好,但已经是个四旬妇人了,要是小姨还差不多。
方玉龙抱着张重月的身体躺在了沙发上,把玩吮吸着张重月青春美丽的玉乳,虽然没有乔秋蓉那么丰硕,但她有年轻的优势,粉嫩而坚挺。
乔秋蓉则学着女儿的样子给方玉龙唆弄着肉棒,脑子里全是大肉棒插入她小骚穴时的充实感。
美妇人不时偷眼看着女儿饱满有型的屁股,方玉龙这样显然是为了让她们母女完全沉沦在这种变态的淫欲中,她该怎么办?
乔秋蓉虽然努力学习着女儿口交的样子,但方玉龙还是觉得她的小骚穴套弄得更舒服。
“你还是坐上来吧。”方玉龙伸手摸了摸乔秋蓉的脸颊。
在方玉龙的指示下,乔秋蓉分开双腿跪到了方玉龙大腿上,一手撑着男人的大腿,一手扶住了男人的肉棒。
男人的肉棒上还沾着美妇人的口水,让美妇人甚感羞耻,只是现在一切都由不得她,她要是不照着男人的话去做,会有更羞人的事情等着她。
乔秋蓉扶着男人的龟头顶到了她的阴户上,然后缓缓的沉下屁股,将男人的大肉棒一点点吃了进去。
方玉龙舒服得吮着张重月挺拔的玉乳,一手用力揉在了小美人的屁股上。
张重月被方玉龙又吮又摸,全身火热,一股淫水也从阴道深处涌出。
张重月尴尬无比,她不知道那是她来了大姨妈还是自己的淫水出来了。
“我的大奴儿,你低下身来。让我小奴儿也品尝一下你的大奶子。”方玉龙抱着张重月,两人并头睡在沙发上。
乔秋蓉看着跟方玉龙脸贴在一块的女儿,迟迟下敢低下身去。
虽说女儿是吃她的奶水长大的,可现在女儿已经是个成年女子了,就好比刚才那个神秘女子,弄她总让她觉得怪怪的。
张重月听到方玉龙的话也是羞红了脸,这混蛋竟然让她和他一起吮她妈妈的乳房,真是荒淫无耻,变态恶心。
妈妈会听这混蛋的命令吗?
在张重月希望着妈妈能反抗一下的时候,乔秋蓉却低下了身子,将丰满的乳房压到了两人的脸上。
看着方玉龙不知羞耻吮吸着妈妈的乳房,张重月羞耻又无奈。
妈妈都这么轻易屈服了,她还能反抗吗?
张重月吮吸着乔秋蓉的乳房,感觉一切是多么的淫荡。
她好像变成了和方玉龙一样的色鬼,亵玩着妈妈圣洁的身体。
“好了,你坐到大奴儿对面去。”方玉龙又发出了新的命令,张重月有些猜到了方玉龙的变态想法,迟迟不肯起身,非得方玉龙在她玉乳上用力掐下了才不得不坐到方玉龙胸口,和乔秋蓉相对坐着。
“大奴儿,吻吻我的小奴儿,让她也尝尝你的小香舌。”
乔秋蓉和张重月互相看着对方,都在为方玉龙这个变态的命令感到纠结。
啪!
方玉龙一巴掌拍在了张重月的后背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张重月吃痛,发出啊啊的叫喊声。
乔秋蓉心疼女儿,连忙说道:“别打了……我……我亲她……”
在母女两人无比别扭的心情下,乔秋蓉将嘴唇贴到了女儿的红唇上,感觉是那么的奇妙。
“互相拥抱着吮舌尖,别偷懒!”方玉龙捏着两女的大腿,母女两人只得舌吻起来。方玉龙看着母女两人热吻的样子,脸上又露出淫荡的笑容。
澄江。
东江码头要和陵江两家公司合并重组成一家跨地区港务公司的事情还是传开了,一些小股东聚集在码头负责人的办公室,质问负责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庞虎是村民小股东的代表,在附近几个村子是出名的混混。
他对龙马集团也有所了解,一般情况下他不会跟龙马集团这样的在企业对着干,但现在有巨大的经济利益在里面,又有澄江一把手给他撑腰,庞虎一下子觉他的路子比龙马集团粗多了。
向应语急急赶到了东江码头,庞虎直言不讳地对向应语说,澄江港务集团提出的合作计划对公司更有利,华夏石化是国企老大,跟这样的国企合作才符合大家的利益。
如果龙马集团一意孤行,全体村民都会反对,到时候东江码头连车都进不了。
这话是对向应语赤裸裸的威胁,美妇人怕的就是这个。
如果附近的村民真来闹事,东江码头肯定无法正常经营下去。
向应语知道这些人都是澄江港务集团在背后煸动的,庞虎等人正是澄江港务集团安排留下来的犟头,要不然他们肯定会全部收下这些人的股份,而不会留着几个小股东,澄江港务集团这么做就是怕龙马集团反对以后的合作计划,好安排这些来闹事。
向应语脸上挂着微笑,对庞虎等人说这事还在讨论阶段,码头如何发展还没有正式确定下来。
如果各位小股东有什么意见,大家都可以坐下来谈,要是觉得和华夏石化这要的国企合作更有利,改变计划也是可以的。
庞虎等人见向应语松了口,暂时离开了码头。
看着庞虎等人离开码头,向应语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龙马集团和庞虎以前并没有什么冲突,说起来当初龙马公司能够顺利投资东江码头,还和庞虎有些关系。
当初纪建华为了加快码头建设,邀请庞虎等人动员说服当地村民,庞虎是出了力的。
只是现在庞虎帮着澄江港务集团来谋夺东江码头,向应语自然不会对他客气。
年后正式成为吴京市委常委的王铁生可谓春风得意。
虽然年轻的新市长得到陈菁等人的支持后迅速在澄江站稳了脚跟,但他们之间并非铁板一块。
王铁生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新市长的小团体只要有了利益纠纷,立刻就会土崩瓦解。
港口物流这一块是王铁生和周大江都看好的,所以他们利用华胜集团参股的方式控制着澄江港务集团,他们不可能让澄江再出现一个大型的码头来分割这一块利益。
当东江码头投资建立后,王铁生和周大江就一直想把东江码头给吞下来,但东江码头是陵江的龙马集团旗下的子公司,那时候龙马集团如日中天,王铁生和周大江都不敢暗下黑手。
没想到龙马集团的大靠山,傅家说倒就倒了,连龙马集团的董事长纪建华都出车祸死了,向应语一个小寡妇出任龙马集团的董事长,这给王铁生和周大江并吞东江码头创造了机会。
想到龙马集团和陵江一家不知名的公司要新组建港务公司的事情,王铁生心里一阵冷笑。
以为这样就能把他吓倒吗?
省里还有谁敢为龙马集团站台?
虚张声势罢了,这姓向的小寡妇还真以为他在澄江,不知道上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电话铃声打断了王铁生的思绪,王铁生拿起电话,打电话来的是吴京市市长。
王铁生立刻端正了态度,虽然他成功上任吴京市委常委,但和这位副班长相比还差远了。
市长在电话里带着笑意说道:“铁生书记,你们澄江人就是敢为天下先啊!民营企业敢于走出澄江,走出吴京。听说你们澄江的东江码头要和陵江的企业合作,搞两地联合经营,资源共享,共谋利益。这是一个大胆的尝试,黄书记知道澄江有这样敢于创新,大胆实践的企业后感到很欣慰。铁生书记,我们政府方面对这样敢于创新搞发展的企业要大力扶持。如果有什么特别的困难要我出面的协调的,也可以大胆的提出来,我们的工作就是要为人民服务。”
“钱市长,东江码头的事情我也知道了,请各位领导放心,我们澄江市委市政府一定会大力支持东江码头和陵江年企业搞联合发展的尝试。为企业的发展保驾护航。”挂了电话,王铁生怒不可遏,将电话机狠狠摔在了地上。
难道龙马集团背后有还强大的靠山他不知道?
难道是向应语攀上了新的大佬他不知道?
黄书记都表了态,说明龙马集团那边起码有个省委常委在撑着了,他要是再强行推行原来的计划会怎么样?
王铁生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着,姓向的小寡妇,我竟然小瞧你了。
闹事的小股东们离开后,向应语立刻邀请陈菁去了码头,和陈菁商量对策。
向应语对陈菁道:“陈市长,那些小股东刚才又来闹事了,这些麻烦要尽快解决。我有个信息要跟陈市长交流一下,不知道有没有用。”
陈菁问向应语是什么样的信息,向应语道:“这些天我回去仔细查看了龙马集团对东江码头的投资资料和合同。一开始总的投资计划是是五千万。村里出让地皮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就是作价一千万。后来投资追加,总投资额达到了一亿三千万。地皮作价一千万应该占有百分之七点七的股份,但修改后的地皮出让股权变成了百分之三,龙马集团原本出资三千万占六成,追加投资后,龙马集团的股份应该占七十五,但实际上只有六十五,少掉的百分之十和地皮少掉的百分之四点七都平摊到了原先的投资人,也就是那些小股东身上了。”
“所以你觉得龙马公司亏了,要把这笔钱要回来?”
“不,当初我丈夫这样做也是为了东江码头能尽快建好,对龙马集团来说并不吃亏。我要跟陈市长说的是这些股份现在的状况和去向。先不说修改股份比例后,原本属于村里的四点七股份到了私人手里,澄江港务集团收购小股东股份的时候,把东江码头价值估到了两亿五千万,真要有这个价格,我卖了股份也愿意。”
陈菁听了直皱眉头。
东江码头名义总投资才一亿三千万,三年涨到了两亿五千万。
澄江港务集团是市属企业,用公家的钱高价收购小股东手里的股份,钱都去了哪儿?
这查出来恐怕又是一件大案子。
这事能查吗?
陈菁知道,这事肯定牵涉进了很多人,她真要查会得罪很多人。
对于东江码头的事情,陈菁也有所耳闻,那些小股东出资,有部分人是挪用了村里的公款,追查下来,有问题的人不少。
向应语见陈菁沉默不语,知道对方也很难处理这件事情,又道:“陈市长,我也是被那些小股东恼的,才跟陈市长说这些情况,陈市长要是觉得难办,就当没这回事算了。那些小股东再闹也翻不了天,就是烦人罢了。”
陈菁看着向应语,又想到了那个年轻人来。
是啊,向应语现在有方家撑腰,还会怕几个地痞流氓吗?
“向董,你知道的,澄江港务集团是市属企业,这事牵涉到国资委,不在我管辖之内,我想查也不好查啊。”
那天以后,东江码头又变得风平浪静。
关注着东江码头的陈菁认定是方家背后出手了,要不然庞虎等人不会那么太平。
陈菁不知道,这次方家根本没人出面,只是乔婉蓉请常委副省长兼任吴京市委书记的黄海明吃了顿饭,不知道内情的黄海明做了个顺水人情。
几天以后,市委开会,讨论凤凰山西沿江外滩的建设。
作为澄江新一轮建设的“名片”工程,即便是新来的市长岳长清也颇为心动。
如果能在他的任期内开发出澄江新的商业圈,对岳长清来说是件大好事。
凤凰山西是澄江最早开发的地区之一,该地区有不少老的企业,要建设外滩工程,这些企业都要搬迁到开发区去,搬迁费用和补尝款是一大笔开支。
其他的小企业还好处理,有两家较大型的企业比较难办,一家是利江制药厂,一家是新源电子厂。
王铁生润了润喉说道:“外滩工程的建设将有力推动澄江工商业的发展,也为广大澄江市民提供了一个休闲娱乐的好去处,同时也将大大增加澄江在周边县市的影响力,所以说,建设开发外滩是件多方有利的大事情。这件事由我们市政府主导,在我任市长期间就已经开始了。该区域的一些企业已经成功搬迁出去,但还有一些企业至今没有和市政府达成搬迁协议。现在长清市长主持政府工作,这个任务就交到了长清市长手里。外滩工程巨大,所需资金庞大,所以在前期的搬迁工作上,我们要多做企业的思想工作,尽量节约资金,把有限的资金投入到后期的建设中去。我相信长清市长的能力,一定能将外滩开发的工作有序顺利的进行下去。当然,我们市委市政府的全体干部成员都将大力支持长清市长的工作。现在请长清市长谈谈对外滩开发的一些看法。大家欢迎。”
一边的陈菁默默地看着王铁生和岳长清,王铁生一直抓着外滩开发的事情,这时候突然放权给岳长清是什么意思?
外滩建设区域内的企业还没有完全搬迁完毕,两家最大的企业,新源电子和利江制药还没有跟市政府达成搬迁协议,王铁生此举……
陈菁立刻明白了王铁生的意图,这时候把搬迁企业的工作交给岳长清,又不给岳长清足够的资金,显然是想让岳长清和这两家企业起冲突。
利江制药去年年底引进了外资,还是吴京市委常委引进的,岳长清肯定会把有限的资金用在利江制药的搬迁上,剩下的新源电子怎么办?
新源电子是陈家的企业,虽然对澄江来说不是大企业,但也算得上是中等企业,搬迁费用肯定不低,王铁生这时候放权给岳长清,显然是想在她和岳长清之间制造矛盾,打破她和岳长清之间的联盟。
一心想在澄江大展身手的岳长清只怕会爽快地钻进王铁生布的套里。
果然,岳长清开始大谈他对外滩建设的一些设想。
陈菁听着微微皱了皱眉,这个岳长清有些好大喜功,他也不想想,如果外滩这么容易建设,王铁生会轻易放权给他?
过了几天,陈菁被岳长清请了过去。
岳长清初见陈菁就被个子高挑的美女市长给征服了,但他不是年轻的小伙子,他到澄江后很快就打听清楚了陈菁的底细。
陈家在澄江也是名门望族,陈菁的丈夫还是吴京市公安局的科长,夫妻两人聚少离多,可以说,陈菁现在是半单身状态。
岳长清觉得自己有机可乘,所以他在陈菁面前表现得温文尔雅,时不时展现一下他的渊博学识,这次他要寻求陈菁的支持,态度更是谦虚。
看到穿着笔挺的黑灰色竖条纹西服的陈菁进办公室,岳长清脸上便堆满了笑容:“陈主任,这些天我调查了解了外滩建设要搬迁的企业,这些企业都不大,只有新源电子这家企业是上规模的,搬迁费用较高。陈主任,你也知道市政府拨下的搬迁费用有限,要搬迁新源电子这样上规模的企业确实有些困难。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还要请陈主任多多支持。”
陈菁听了岳长清的话就皱起了眉头,那利江制药也不小,岳长清却绝口不提,显然已经把利江制药的事情安排好了。
要她支持?
难道岳长清是想把搬迁新源电子的难题交到她手上?
岳长清不会不知道新源电子和陈家的关系吧?
为了能联合岳长清对抗王铁生,陈菁一直支持着岳长清的工作,如今岳长清这么说,她也不好拒绝,只得对岳长清说道:“岳市长,您有什么想法请说,如果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大力支持您的工作。”
“陈主任,我也了解到了新源电子和陈家的关系,这次新源电子搬迁最后也还要落户在开发区。我想请陈主任出面和新源电子的负责人谈谈搬迁的事宜,开发区可以适当给新源电子一些优惠政策,以补尝新源电子搬迁的损失,你看如何?”
“岳市长,这个怕很难跟企业达成协议吧。新源电子虽然和陈家有些关系,但不是我一个人能左右的。据我所知,新源电子目前的生产很忙,效益也还不错,如果现在搬迁,停工的损失会非常大,我们开发区不可能拿出这样一笔钱来补尝企业的。”
“陈主任,我们可以这样操作,先让新源电子在开发区建设厂房,等建好后再逐步搬迁工厂,这样对生产的影响会很小。当然,搬迁的资金市里也会补贴给开发区的,但额度仅够搬迁。其他补尝的费用就要靠陈主任和新源电子方面商量了,用开发区的优惠政策置换,比如减免一些税收。当然,如果陈主任有办法挤出资金,市政府这边一定会支持陈主任的。”
说来说去,岳长清还是想让陈菁来解决新源电子的搬迁事宜,如果开发区能拿出搬迁的资金,陈菁当然不会推辞,问题是开发区根本拿不出这笔钱。
可如果自己不答应岳长清,那她和岳长清的联盟就会崩掉,甚至有可能把岳长清推到王铁生那边去。
思量再三,陈菁对岳长清道:“岳市长,那我先跟新源电子的负责人谈谈吧。”
从岳长清的办公室出来,陈菁就在想着钱的事情。
现在的开发区肯定拿不出新源电子的搬迁补偿费来,就算她是澄江的副市长,开发区主任,也不能代表整个陈家。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没有人愿意白白损失掉。
回到办公室,工作人员将开发区内撤村合并社区的工作报告给陈菁过目。
看到工作报告,陈菁又想到了向应语和她说过的有关东江码头股份的事情,顿时有了应对办法。
陈菁立刻让秘书下发通知,马上召开撤村合并社区的工作会议。
在会议上,陈菁要求立刻开展撤村合并社区,将东江码头所在的仙潭村列为第一个工作对象,要求工作小组两天接管仙潭村村委的所有事务,立刻冻结村委的账户,以便核对账目。
陈菁的突然行动让仙潭村村委的人始料不及,他们根本来不及填账,在东江码头项目上的各种假账都浮出了水面。
几天后,陈菁拿着资料走进了王铁生的办公室。
陈菁将资料放到了王铁生面前,对王铁生道:“王书记,我有些情况要向你反映。这是开发区在对仙潭村进行撤村合并社区工作中发现的问题。王书记,仙潭村的干部勾结个别村民,挪用私吞公款用于个人投资码头,金额上千万元,情节恶劣。而且,在澄江港务集团收购东江码头股份的事务中,这些人贿赂评估公司,以高出实际近一倍的价格将手里的股份卖给了澄江港务集团,严重损害了国有资产的利益。”
王铁生听了眼皮直跳,他没想到陈菁行动这么迅速,抓到了澄江港务收购东江码头股份的把柄。
村干部挪用资金的事情和他没关系,可澄江港务的事情和他和周家就有关系了。
陈菁抓到了这个把柄没有捅出去,而是来找他,显然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陈主任,这些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你说该怎么处理这些人?”
陈菁看着王铁生“恼火”的样子,心里一阵冷笑,对王铁生道:“王书记,岳市长把新源电子搬迁的任务交给了我,我这边又要处理这个事情,实在是分身乏术,要不这事情再和岳市长商量一下,王书记,你看如何?”
王铁生听陈菁这么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要是市里不解决新源电子搬迁费用的问题,她就把澄江港务的事情通报给岳长清,岳长清正想方设法抓他王铁生的小辫子呢,要是抓到了澄江港务侵吞国有资金的真凭实据,肯定不会轻易罢手。
王铁生轻咳了下道:“岳市长他公务繁忙,这点事情就不要麻烦他了。这样吧,关于搬迁资金的事情,我们再讨论一下,看看市里能不能挤出一点资金来。”
三月九号是青华去世一周年。
方玉龙和江雪晴一起去长台山公墓去给青华扫墓。
站在墓碑前,方玉龙有些精神恍惚,现在他和原来的他是同一个人吗?
定义一个人是以他的身体为标准不是以他的意识为标准?
如果他是青华,那他保留了青华的什么?
如果不是,他现在的意识又能算是方玉龙吗?
方玉龙扭头看着默默站在他和姐姐墓碑前的江雪晴,伸手轻轻拉住了江雪晴的纤纤玉指,江雪晴的手轻轻颤抖了下,并没有挣脱。
“雪晴,我会像他一样一直把你放在心里。”下山的路上,方玉龙对江雪晴说,他想告诉江雪晴,他就是原来的青华,但始终开不了口,这么荒诞的事情谁会相信呢。
“谢谢你,玉龙,跟你在一起我也很快乐!”江雪晴浅浅一笑,像盛开的花朵,在阳光下是如此的妩媚动人。
方玉龙忍不住将江雪晴拥在怀里,吻住了江雪晴的红唇。
江雪晴的白色风衣被腰带系着,勾出纤细的腰肢,被方玉龙揽抱宛如青涩的少女一般。
两人沿着山脚的公路散步,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老村庄的后面,看着已经只剩下地基的村子,方玉龙心里又无限感慨。
“雪晴,今天天气很好,我们爬山去吧。”江雪晴轻轻点了点头,跟着方玉龙爬上了长台山。
现在的方玉龙对长台山的记忆总是模模糊糊的,唯一清楚的是山南那道两三米深的小溪涧。
可当他和江雪晴再次走到小溪涧的时候,总觉得和记忆中的场景不太一样。
以前时常出现在梦中的场景的再次浮现在方玉龙的脑海里。
两人站在小溪涧的石壁下忘我的亲吻和抚摸,他伸手掀起了江雪晴身上的长裙,江雪晴的身子很烫,和四周萧瑟的环境形成强烈的反差。
方玉龙轻轻摇了摇头,他和江雪晴彼此献出第一次的时候应该是在夏天,为什么梦中的场景会如此萧瑟呢?
难道是他内心害怕失去江雪晴的缘故?
站在涧边的山坡上,江雪晴自然想起她和以前的青华在小溪涧发生过的事情。
方玉龙给她的卡片上写着这地方,肯定知道她以前的事情,现在带她来这里想干什么?
想到方玉龙强壮的身体,江雪晴脸上浮现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红晕。
要是这家伙也想来这么一次野战,她应该配合还是拒绝?
两人顺着山涧往回走,走到了山涧尽头,尽头处是一潭清水,水潭外是一块平坦的巨石。
方玉龙和江雪晴爬到了涧底,站在巨石上往下看,涧壁上竟然有很多漂亮的小花朵,如果星星一样点缀着山涧。
“哇,想不到从这里往下看还真漂亮,雪晴,我来给你拍张照。”方玉龙掏出手机给江雪晴拍照,往后移到了巨石边缘。
方玉龙没注意到,身后的潭水本来是顺着巨石往下流的,只是现在是枯水期,潭水才不多,但他脚下的巨石上有青苔,站在上面很滑,他没注意,脚下一滑向后倒去。
江雪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方玉龙,才让方玉龙免去了跌进水潭的尴尬。
水潭也只有几十公分深,一米多见方,清澈见底,跌在水潭里不会受伤,但三月的天气还不热,掉在水里还是冷的。
“雪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就成了落汤鸡了。”稳住身形的方玉龙继续给江雪晴拍照,镜头里,一身白色风衣的江雪